朕的白月光他又装病_分卷(30)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

   分卷(30) (第2/3页)

麻的失去了知觉,他才扶着床沿,踉跄着站起身。

    邵云朗记起两年前,他舅舅被冤杀,他被流放至常州,那个雪夜,邵云霆派来的人要杀他灭口。

    凶险万分的时候他没有哭,却在顾远筝赶来时眼泪汹涌而下。

    现如今,他眼里干涩酸胀,却没有一滴眼泪滚落,那个他能肆无忌惮露出软肋的人,其实也只是一个刚及弱冠的年轻人罢了。

    他俯身,将顾远筝的手放进被子里,然后很轻很轻的一个吻,落在那干裂的唇上。

    开门的风吹动烛火,邵云朗踏过门槛,寒凉月色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,瞧着又冷清又孤单。

    邵云朗盯着自己的影子,像盯着另一个挣扎的自己。

    他曾局限在规则里,认为只有获取功名,让那高位上的人再次看见他,才能赢到最后。

    如今才如一场大梦初醒,他早就不该对所谓的规则抱有期待,因为规则的定制者从来都不是他。

    他想要的,如果庆安帝不肯给,那他便握紧手里的长刀,趟过业火和血海,自己亲自夺过来。

    他要写着他名字的旌旗招摇在雍京城下,谁若是拦在在条路前,便用谁的血来祭旗。

    天街踏尽公卿骨,青锋斩尽不忠臣。

    喂你看完我哥了?站他门前发什么呆呢?顾远棋面色颇为古怪的走过来,到了近前才说:我来给你赔罪,之前是我太冲动了。

    邵云朗沉默片刻,摇头道:是我对不住你们顾家了秋水关那边如何了?

    蛮人撤军了。顾远棋问:你要回去?不再陪陪顾远筝了?

    邵云朗摇头,又躬身一礼道:顾家深恩铭记于心,日后若有驱策,在下定不推辞。

    顾远棋侧身避过这一礼,邵云朗这么客气他都有点不习惯了,嘴上却不饶人,我可受不起,你该拜我爹。

    我没脸去见顾相。邵云朗低声道:今夜便启程回秋水关了,你哥

    他垂眸,思虑再三的话在此时却说不出口了。

    他要走的路,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,再不能牵累顾远筝。

    再开口,他神色淡淡:顾远筝醒了之后,便安心留在相府吧,别让他再去西南找我。

    这话就算你不说我们肯定也不让他去,他也去不了啊。顾远棋瞪眼,但这话怎么你说我就觉得怪怪的?一股过河拆桥的味道呢?!

    邵云朗却不答,径直绕过他。

    他途径影壁,一脚踏入阴影,从后面远远看去竟给人一种将被黑夜吞噬的感觉。

    顾远棋喃喃道:总觉得他好像哪儿不一样了呢?是我看错了?

    顾远筝是在一个下雨的早晨醒来的。

    他已经回了雍京,在自己那间已经明显陌生了的卧房里醒来,侧头便能从小窗看到檐下雨帘。

    没人知道他在蛮族那几日经历了什么,他不说,顾蘅也不会问。

    天气好些时,顾蘅下朝回来,一身朝服还没换,便先来了大儿子这里,见顾远筝斜倚在软枕上喝药,他就自顾自的坐下。

    顾蘅:太子监国之权被收回了,圣上责令他闭门思过半年,不得过问政事,这结果你还算满意?

    顾远筝只是垂着眼睫喝药,那药汤子清苦,喝得人直泛恶心,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
    若此生注定和这药渣子作伴,还是早些习惯更好。

    见他不说话,顾蘅皱眉正要说什么,门外有人低声求见。

    顾远筝道了声进来。

    这人是顾远筝的人,这两年几个小辈折腾来折腾去,还真折腾出一些名头,在民间与江湖上也养出一些能人异士来,平日里自有自己的人脉与消息来源,与顾蘅并不相通。

    这人便不认识顾蘅,进门先是一愣,然后便是躬身一礼。

    他礼数虽周全,眼神却转向自己坐在床上的主子,无声询问要不要照常通禀。

    顾远筝摆手,示意他说。

    是那人这才拱手道:主子,前几日咱们的人将姬如玉擅自与可罗布勾连的消息透给了太子,这几日太子府里倒是一直风平浪静,太子只是冷落了姬如玉却并未责罚

    他说着说着,语调不自觉的高了起来,直至今日,埋在太子府里的暗桩递回消息,太子下朝后暴怒,直奔后院对侍妾姬如玉动了手,姬如玉不知自己有孕,推搡中滑了胎,据说伤了根本,日后怕是不能再有孕。

    顾蘅自然知道太子为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